“叔叔你是要带我去做妈妈做过的事吗?”
路上,我已经停止了哭泣,毕竟结局都板上钉钉了。
因为我不识字,平常和人的交流少之又少,男人乍一听还不能完全明白我刚刚说了什幺。
“什幺你妈妈做……哦…”他重复了一遍,懂了我表达的意思,没有遮掩,“对啊,劝你最好别想耍滑头,要是敢跑……”
我知道他未尽之言里暗含的威胁。
虽说像我们这样柔弱的小女孩,店里看管很严,数量多了总有零星几个成功偷跑出去,但可笑的是,几乎想都不用想她们大部分都会回到那个家。
那是一种近乎脆弱的,可怜的,就像是飞蛾扑火一般的执着,最后噗嗖一下在火焰里凋零。
谈话间,我知道里这个男人叫索伦。
因为嫌弃我走的慢,我被索伦抱在怀里,搂着他的脖子问:“你们会养我吗?”
“什幺?”男人还算有耐心,大概像他这样的存在,带我们这些货物去的路上也有告知的义务。“自然,如果你听话待遇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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