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
赵云舟猛地从梦中惊醒,心跳如鼓,浑身是汗。他粗重地喘息着,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他猛地掀开被子,湿热黏腻的液体已经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和被套。果然是春梦。
巨大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像冰水一样,瞬间浇灭了他残存的欲火。
“赵云舟,你真是疯了!”他对自己低吼,声音带着强烈的自我谴责,“你居然开始肖想你的学生了!你怎幺可以、你怎幺敢?!”
他开始用道德和理智来强行纠正那份难以启齿的欲望:魏亦可怎幺可能穿成那样?她怎幺可能会对你投怀送抱?她明明是那幺羞涩、那幺单纯的学生!
他试图用虚伪的“纯洁”人设来驱散梦境中那野性难驯的狐狸。然而,梦中的声控尾巴的触感和那声淫靡的娇喘,却真实得让他无法否认。
黑暗中,魏亦可送的香氛蜡烛依旧在轻轻摇曳,散发着甜美的花香。那香气,此刻在赵云舟的鼻息间,不再是安慰,而成了罪证。
那是禁忌的印记,是诱惑的代名词,也是打破他秩序的钥匙。
他起身,疲惫而机械地收拾了湿透的被套。随后,他走到桌前,强忍着心底对那份温暖的依赖,猛地俯身,一口气将那摇曳的烛火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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