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雷铭放在自己身体上的手臂,轻轻从棉被里离开的韩森,走进浴室穿上昨天被吊在衣秆上,还未干透、背后一大片黑渍的衣服。回到床边他低头确认雷铭仍熟睡着,悄悄走出办公室轻扣上门。骑开停在四楼酒吧楼下的摩托车,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五点。
雷铭…如果我跟你说,我只是把你当是临摹、练习着我看过的男同性爱、和带有微SM情节影带,一切都只想以自身去体验做后彼此的感受,会想杀我吗?过程中,我确实是舒服的、而你的肢体和表情告诉我,你也很享受。是你自己跳进来的,我没强逼你。
先别真的爱上我,至少现在不要。
关上手机的韩森,脱下一身脏透又未干的衣服走进浴室。没有浴缸的浴室空间很小,旁边还有个马桶。立在花洒下没转温度,冰透的水冲击力度还蛮强的,恣意的往他头上灌着。刚开始不适应的他轻微的哆嗦着,但时间一拉长也就稀释了心中对此排斥,我并不讨厌雷铭,但喜欢…还没有。仍没改掉开电视陪睡的习惯,拿起遥控器按下24小时拨放钢琴演奏的频道,吹干头发、浴巾擦干身体…躺在床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韩森不知道自己已经病了…精神解离症如隐藏于暗夜的魑魅魍魉,正缓慢的侵蚀着他的意识,变化了他的自我认同。这无法估量的副作用,危险到会致他永远不想清醒,让自己沉浸在曾经被放弃的世界里,与创伤并存。
*醒来不见韩森,雷铭差不多是把整个办公室都掀翻了,心想不应该呀~我睡死了吗!他走了我竟一点都没感觉?打开手机PM:08:30。查了未接电话和未读的赖,都不是韩森。打电话给韩森转语音…
喂~
沈小西,韩森呢,来了吗?
没有。
那他有打电话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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