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的风采

或许下个星期,或许下个月,赵新柏可能要给我点颜色瞧瞧。我没想到的是,事情就发生在我和小林陪K去医院看专家后回家的路上。专家的诊断没那幺糟糕,主要是肌肉上的问题。当时K能站起来没多久,就迫不及待回北京继续学业,我对他疏于督促,才造成现在这样。

专家对我们说:“看之前的片子,感觉最近恢复得快一点,做了康复操吗?”

那天中午,我们吃自助吃到下午四点,肚子都很胀,索性散步回去,边走边聊:“你快谢谢小林吧,我说一百句抵不上人家说一句,现在,有盼头了,知道好好活了。”K看看我,又看看小林,脸有点红:“你们都很重要,谢谢你们。”

正说着,一辆没牌照的面包车停在我们面前,从车上下来几个人,伸手就要把我往车上拉。K还没反映过来,小林先把自己的书包扔到拽我的人脸上,然后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呀,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黑社会在京城猥亵妇女呀!”

她这一嗓子不要紧,路上的行人纷纷停下来,伸脖子过来看,原本红绿灯绿了要走的车子,也没踩油门,摇下车窗,准备一睹朗朗乾坤下猥亵妇女的奇观。

刚才那人回过神,擡手就要拉扯小林,K卯足力气,一拳捣过去,然后扭头对我俩喊:“跑呀!别管我!”小林本来还想带K一起,K大力推她一把,我也对小林喊:“不是冲他来的,咱俩跑!”

于是,我和小林两个难兄难妹,便像奥运会运动员一样,零加速飞奔起来。别看小林平时柔弱,跑起来一点也不慢,我们拐进一条没监控的小道,又跑进一个老小区,绕了几个圈子,我都有点气喘吁吁,她却面色红润,看起来能再跑十公里。

还好,那些人只是想吓唬我,幷没有真的追来。过了一小会儿,K给我发消息,叫我去公园接他。我们匆忙赶回去的时候,夕阳西下,K正坐在长椅上逗流浪猫,一个人形单影只。小林跑过去,流着泪和他紧紧抱在一起。

他们分开后,我小声说:“他们没为难你吧?”

“宋玉明,你究竟在做什幺?”我们认识十几年,K第一次对我动怒,“你为什幺不同我讲?我不是小朋友,我已经大学毕业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仇,是我同你一齐承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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