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thys Club,第二晚。
她比预约时间早到了十分钟。
说不上来为什么。
也许是因为睡不着,也可能是因为那该死的贞操带。
这次接待她的不是女人,而是一名男人。
黑色西装、白手套、半边面具:
「请跟我来,进行第一次感官活动。」
她没说话,走进走廊的时候,余光扫见墙角的摄影镜头。
她不是第一次注意到这些设备,但这次,却产生了另一种感觉。
这不是监视——而是见证。
见证她,将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____
活动室与之前不同。
墙壁是黑皮革包覆的,地板铺着厚实绒毯,空气里有微弱的焚香味。
房间中央放着一张低矮的木制拘束椅,靠背几乎是躺平的角度,两侧有金属环扣。
她站在那里几秒,没有移动。
然后,那个男人出现了。
不是接待她的那个。
这一次,他穿着全黑的衬衫、长裤,没有面具,没有名牌。
王晓瑜注意到他的眼睛——深色、干净、毫无波动。
「我是妳的训练师。」他说。
「代号S。从现在开始,所有训练由我执行。」
他走到她面前,距离仅一步之遥。
「脱掉上衣。」他声音冷得像皮革椅上的金属钉扣。
她的手指微微一颤,拉下拉链。外套滑落。
他没有催促,也没有称赞,只是静静看着她完成动作。
「裙子。」他再次开口。
她解开扣环,裙子顺着腿线滑落,停在脚踝。
弯腰,捡起,叠好,放进一旁的篮子里。
现在她身上只剩胸罩和那条冷冰冰的贞操带。
S的目光落在她的下腹。
她想遮住,但也知道那没有意义。
「坐上去,双腿打开,手放后面。」
她照做了。
金属边缘接触到木椅表面,发出极细微的声响。
她下意识想夹紧腿,但被阻止了。
「打开。」
他的声音没有高低起伏,却不容抗拒。
她听话地张开腿——金属紧贴皮肤,摩擦感被放大。
S戴上手套,走到她面前。
「第一次活动,妳只需要做一件事——忍耐。」
他微微俯身,语气平静:「我不会碰妳的身体,只会碰这个装置。」
他没有多说,直接开始。
他拿起一支细长的金属棒,前端圆滑、反光。
那不是玩具,也不是武器。只是工具。
金属点轻轻触上贞操带。
「叩」的一声,极轻。
接着又一下。
节奏稳定、规律、毫无多余动作。
每一次敲击都极微小,但震动透过那层冷金属,渗入里面。
不是痛,也不是快感——而是一种被强迫「刺激」的感觉。
她吸了一口气,背脊绷紧。
那震动像是在挑衅神经。
越是试图不动,感觉就越清晰。
「太敏感了。」S评价道。
他改变方式,用金属棒的侧边,慢慢摩擦整片表面。
速度很慢,几乎没有声音,只剩摩擦带出的呼吸。
那种感觉更糟——不是直接的刺激,而是持续的挠痒。
像有人在皮肤下划圈,明知道会发作,却无法阻止。
她开始喘,腿肌绷成弓形。
「别动。」S说。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却让她停止动作。
那是一种莫名的,自然服从。
「妳现在该明白了——高潮不是目标,是反射。」
他说完,用金属棒在装置下缘极轻地点了两下。
那两点正好击中她最深的反应线。
电流似的酥麻从骨盆窜上脊椎。
S没有停。
节奏渐快,像是在测试她的承受极限。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始抖的。
只觉得呼吸被拉成一条细线。
然后,在某个瞬间,那条线断了。
不是完整的高潮——
只是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像被震出一丝微小的释放。
快感没有炸开,却留下更深的余震。
S停下,缓缓收回金属棒。
空气里只剩她急促的喘息。
他走到她身边,低头看了她一眼。
脱下手套,语气仍然冷静:「解除装置吧。」
王晓瑜愣了一下,直到听见那声「喀」——金属锁解开。
皮肤重新接触空气的瞬间,她有种错觉——自己被剥开了。
「今晚妳自由。」S说。
「但禁止一切性行为、自慰、高潮。任何形式都不行。」
他顿了顿,补上一句:「如果妳能做到,明天我会让妳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高潮。」
王晓瑜擡起头,想问什么。
但他已转身,背影笔直。
门关上后,房间又安静了。
她坐着,腿还在微微发抖。
那个命令像一根线,缠在她体内。
她知道自己可以回家,甚至可以脱光、洗澡、躺在床上。
但她也知道——那句「禁止高潮」比贞操带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