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那张巨大的、属于楚冥修的床上,白色的床单早已不是纯净的颜色,被混杂着体液和血迹的污渍染得斑驳陆离。每天,当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这间华丽的牢笼时,也就意味着新的一轮折磨即将开始。
有时候,是傅皓宇。他会像一头精力旺盛的猎豹,用各种健身教练擅长的姿势,将我的身体折叠、悬吊,考验着我的柔软度和极限。他喜欢看着我在高强度的「运动」中崩溃,听着我哭着求他停下的声音,然后笑着说:「再多做一组,你可以的。」
有时候,是林景言。他总是带着哭腔和满眼的愧疚,他的两根肉棒却比谁都诚实。他会笨拙地试图温柔,却总在楚冥修的命令下,不得不变得粗暴,在我体内疯狂释放着他的罪恶与欲望。事后,他会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道歉,身体却因为恐惧颤抖不已。
当然,还有李宸教授。他来的时候,房间里总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他会带来冰冷的器械,以「治疗」和「研究」为名,对我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带进行最精细、最残酷的勘探。他会戴着金丝眼镜,用最温柔的语气,命令我数清他在我体内抽插了多少下,或者记录我在被他的手指拨弄阴蒂时,心跳加速了多少次。
而楚冥修,他从不亲自动手。他就像一个君王,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端着一杯红酒,冷漠地看着他们将我当成一个共享的玩物,轮番占有。偶尔,他会开口,发出一个简单的指令,比如「让她转过去」,或是「用后面」,然后,那些男人就会忠实地执行。
我躺在床上,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睁大双眼,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身体早已麻木,灵魂在无尽的侵犯中被反复撕扯。系统的提示音偶尔还会响起,颁发一些新的、更为变态的任务,而『容器』和『不眠之眸』的效果,从未消失。
我知道,我的人生,就是这张床,这个房间,和这些永无止境的侵犯。我再也逃不掉了。
这天,房间的门被推开时,我正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楚冥修走了进来,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带着雪茄和权力气息的味道,让我身体本能地缩了一下。但今天,有些不同。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那个男人看起来有些瘦弱,戴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很久没打理过。他身上穿着一件洗到发白的实验室白袍,低头跟在楚冥修身后,眼神始终没有敢擡起看向我这边。他看起来紧张又局促,与这个房间里奢华、淫靡的气氛格格不入。
楚冥修走到床边,习惯性地伸手,用指背滑过我的脸颊,那冰冷的触感让我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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