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的车停在院门外,喇叭滴滴两声,像催命。
爸把卷帘门拉下一半,铁钩咔哒,挡住半边阳光。
妈已经把早饭摆好:稀饭咕嘟咕嘟冒泡,煎蛋金黄,油条炸得焦脆,酱菜切得细丁。
林知归背着包进屋,T恤卷到腰,腹肌沟壑上还留着昨夜的指甲印,淡红,像被猫挠过。
他坐下,椅子腿刮地。
林晚坐在他斜对面,校服裙下摆盖到膝盖,坐下时,布料蹭过大腿内侧,昨夜被他掐紫的地方一热,她腿根不自觉夹紧,筷子当一声掉桌。
妈弯腰捡筷子,背对他们。
林知归脚尖在桌下伸过去,鞋尖勾住林晚脚踝,轻轻一拉。
林晚膝盖撞桌腿,咚一声闷响,稀饭溅出两滴,落在她手背,烫得她指尖一缩。
她擡头瞪他,他低头喝粥,喉结滚,嘴角却翘着,像没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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