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当天下午三点到四点左右,5号澡堂的监控信号受到强烈干扰,技术科判断是用了屏蔽仪之类的电磁干扰手段。还有,关于电路老化问题,以前负责电路的犯人老张头,正好一周前刑满释放,所以现在电路这摊事还没专人接手。”
温钰手指转动着钢笔,忽然重重按下,将其压在掌心。
监控失灵在她的预料之中,毕竟一个能设计出如此精密陷阱的作案人,绝不会留下如此明显的影像证据。谜团如同杂乱的蛛网一般遍布在这座偏远闭塞的监狱,凶手不仅懂电,还能接触到所需材料,甚至对监狱的管理漏洞和人员变动了如指掌。
这并不是仅仅一个人就能做到的,这件案子,远比她所想的要复杂。
她需要见庄逢,获取更多专业意见。
庄逢的医务室,与其说是医患诊疗间,不如说更像一个秩序井然的微型实验室。
温钰推开门时就闻到扑面而来的消毒水味和各式化学药品掺杂的气味,和庄逢身上的气味很相似。
靠墙的药品柜玻璃一尘不染,显然经常有人擦拭,里面各类药瓶贴着红边的标签,按不同的颜色、大小和化学性质严格分类。温钰推门进去时,庄逢正站在实验台前,对着一些仪器数据记录,他的后面是一块米白色的帘布,温钰的直觉告诉她帘布后面应该是一张不锈钢的解剖台,前不久刚躺过死人。
整个空间呈现出一种近乎偏执的整洁与理性,每一件物品都在它最该在的位置,就如同精密仪器上的每一个零部件。
“庄法医,检验有进展吗?”她直切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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