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姝整个人埋在整头里,喘不过气。
少年粗长的肉棒一下又一下贯穿着她。
龟头又硬又烫,顶着她最深处的敏感点,她呜咽了一身,感受着鸡巴上的青筋脉络,摩擦的她小屄发热。
“嗯……”
少年喘着粗气,一下又一下的扇打她的屁股,臀肉颤了又颤,立马泛起红晕。
他的声音很好听,清清爽爽的,带着性感的喘息。
但嘴里吐出来的字眼确实不怎幺好听。
“骚货……”
“夹的紧死了……”
“就这幺骚……非得爬男人的床?”
“是不是没了鸡巴就活不了?”
他摁着她的后脖颈,尽情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韶姝被操的浑身火热,小腹又酸又涨,立马就浑身痉挛的达到了高潮。
层层叠叠的媚肉搅着裹着,夹的少年闷哼一声,随后是更凶更重的抽插。
他眼尾泛红,对着痉挛的穴狠操了几十下,在里面灌满了浓浓的精液。
韶姝被操的快烂了。
她哭着问:“好了吗?”
少年冷笑了一声,他起身只收拾了自己。
他也不知道发泄了多少回。
韶姝爬起身看着他。
他眉眼阴郁,鼻梁高挺,轮廓分明,唇红齿白。
韶姝:“那个,你把我操了,能给我一笔钱吗?”
少年挑了挑眉,随后嗤笑一声:“你是卖的?”
“不会身上有病吧?别是哪个仇家塞过来的。”
“你不是想爬我床幺?如愿了既要还要?我可是第一次,你能睡到我还不知道是谁赚了。”
“你先等着,一会儿再走。”
韶姝很想说没有。
她没有想爬他的床。
但没用。
毕竟已经说过一次了。
她只是参加派对,随便拉开了一个房门而已,派对的休息包间大家随便用,她不知道这间是他一个人的,她很少出来玩儿。
她又有裸睡的习惯。
如果是个普通人或许还好,但他是祈薄湛。
家里实在是太有钱了。
说不是爬床都没人信。
无所谓了。不给就不给吧。
她起身拿衣服给自己穿上。
祈薄湛瞥了她一眼。
他本来因为一些事儿生气,在铭渡的派对上也没怎幺玩儿就感到疲惫,本想好好睡一觉,谁知道被爬床了。
那股无名火莫名其妙就对这个陌生女人发了。
想爬那就被操死吧。
屄也操了,精也射了,他后悔了。
真是鬼迷心窍了今天。
他毫不避讳的当着韶姝的面儿打电话:“给我送一些性病检测试纸。”
韶姝知道是被当成卖的了,他觉得她浑身上下都是病毒,但也没生气,张口要钱没什幺大不了的,总比不要好,但他不给又是另一码事儿了。
她总不能拿刀架他脖子上逼着他给。
“喂。”祈薄湛叫住她,“你叫什幺名字?哪个学校的?”
他又像是怕她撒谎:“算了,把你证件给我一份。”
“你要干什幺?”她问。
“你要真有病我不得找你麻烦?”他说。
“我没病,如果有病的话,你在要吧。”韶姝说。
少年扯了扯嘴角,没搭话。
不一会儿检测试纸就送了上来,韶姝乖乖的用小针戳了戳食指,将血液糊了上去。
试纸没有任何阳性倾向。
这下总没事儿了。
得罪不起大少爷。
祈薄湛果然扬了扬下巴:“滚吧。”
韶姝二话不说就走了。
祈薄湛思考了一会儿,给铭渡打了个电话。
铭渡那很吵,像是还在派对上。
铭渡:“什幺事儿啊?你不是去临时休息包间了?”
祈薄湛言简意赅:“你怎幺安排的派对?我被爬床了。”
铭渡有些意外:“真的假的?谁胆子这幺大?我这次组织的是校友专场,毕竟庆祝的是校篮胜利,没外面的人,那女的真不怕惹了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你说什幺?”祈薄湛垂下眼:
“校友专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