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玩病了

林夏夏整个人沉在泡沫最深处,像被灌满水的皮囊,沉甸甸地坠在水底。西里斯的精液还留在她子宫里,浓稠得发烫,却因为容量早已超载,被贪婪的子宫壁来不及全部吸收,多余的部分在里面晃荡,像一汪滚烫的铅水。卢平的精液则顺着喉管滑进胃袋,带着淡淡的雪松味和狼人特有的清冽,此刻正和詹姆下午两轮留下的混在一起,在她胃里翻滚、发酵,胀得她想吐又吐不出来。

小腹上的淫纹彻底暗了。原本艳红如血的纹路此刻灰败得像枯萎的玫瑰,边缘甚至开始微微剥裂,像被撑到极限的皮肤。那是魅魔“精中毒”的前兆,过载的能量在体内乱窜,却找不到出口,只能反噬她自己。

她发着高烧。明明霍格沃茨的浴缸有恒温咒,水温始终保持在最舒适的四十度,可她皮肤下的血液却像被煮沸了,又冷又热,骨头缝里都泛着刺骨的寒。

腮囊草的效用还没过,她只能靠水呼吸,可她却觉得水越来越凉,像冰渣子灌进肺里。

水面上,西里斯和卢平的说话声被厚厚的泡沫和水层扭曲成模糊的嗡鸣。

她听不清,也不想听清。她只想让这些纯洁漂亮的泡沫把自己整个埋起来,像一层厚厚的茧,把她和刚才那场荒唐的淫乱彻底隔绝。

她和卢平……才认识不到一个星期啊。就这幺在水下3p了。

西里斯在后面操得又狠又深,像要把詹姆留下的痕迹全部顶出去;而她被迫含着卢平的性器,舌尖卷过他青筋暴起的柱身,最后被他失控地揪着头发,精液一股股射进喉咙深处。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像在水下坐海盗船,失重、缺氧、窒息,却又被滚烫的水和西里斯的手臂死死固定住,逃不掉,也飘不走。

她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再有第二次水下口交的经历了。可卢平显然很舒服,她记得他最后那几下几乎是按着她脑袋往自己胯间撞,指节发白,像要把她整个人吞进去。

她不敢擡头。不敢看卢平现在是什幺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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