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上次他失控也是在车里。
姜渺被亲得腰软时,忍不住这幺思考。她溺水似的伸出双臂,软绵绵地绕在周望的脖颈,她有逃避的本能,却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
能够玩转枪械的手指一定也擅长宽衣解带,不知何时,虚握在她颈侧承托的手顺势滑进她针织衫的下摆,隔着贴身打底的吊带,指腹按在脊椎骨略微凹陷的那条沟壑,一路下滑到尾椎。
好在他很贴心,很懂分寸,没打算在这里解开她的内衣。
可这如同描摹骨骼的摸法让姜渺触了电似的战栗,她呜咽着错开嘴唇,透明的丝线短暂断开。
很危险,一头被咬住咽喉的鹿死前大概就是这样感受猎食者的獠牙的,一寸寸,一口口。
“车里面、没有……”姜渺被他抱到腿上时想说这里没有套,但她今天完整说完一句话的成功率暴跌至最低,每多喘几口气又会继而被吻至失语。
她急促呼吸时胸口上下起伏,细扣的针织衫凌乱,纽扣与纽扣之间的豁口透出内衣的轮廓。
“不做。”他擡眼盯着她潮红狼狈的脸,松口时却觉得喉咙更加干渴,“你放心。”
姜渺不知道的是,与她的预感相同,周望同样觉得现在的情形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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