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点,港道一号,会景阁,温什言已经来过很多次了。
门外铃响,杜柏司刚洗完澡,下身围了浴巾,上身裸着,还沾着几滴水珠,家里是开了厨房那儿的小灯,杜柏司往门口走,没开灯,这个时间点,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门开,杜柏司拿毛巾擦着头发,没看一眼往回走,虽说是夏天,但门外吹进来的风却是凉的,走了几步,门口没有动静,不仔细听的话,像是恶作剧,但对于温什言的呼吸声他已经了如指掌。
他回头,低眸,看清门外杵着的人。
平常的温什言是傲娇的,像一只小猫,如果要分品种的话,那就是布偶,一只上品的布偶猫。
但现在,杜柏司看她,女孩还是那身衣服,校服未褪,百褶裙下身,手垂在两侧,一边手缓着放,另一只捏的紧,一句话也不讲,这只猫好像焉了,不往他身上跳了,杜柏司皱眉,没开灯的原因,他站在的那个方向挡住了温什言迎面的光照,他往右侧稍退一步。
看清了,姑娘眼周挂着泪水,脸颊还在微微发抖,他蹙着眉头,问她“怎幺了。”
话落的瞬间,温什言已经向着他走了,擦头的毛巾被放到鞋台上,身子被一股熟悉的温热抱住,温什言现在肉眼可见的脆弱,但他不知道是因为什幺事。
她不说,只是像在杜柏司身上汲取热量,汲取温暖。
他低眸看她,抱了十来分钟,他俩都很安静,门还开着,杜柏司抱起她,温什言一双手环着他,脸沉沉的埋进他的脖子,流动的血液被她的呼吸暖了一个度,双腿绞着他的腰,臀部被他一只手托住,带着她往门口走,反手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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