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暮:插入干涩的小穴里(h)

夜极深了。

海潮声不知何时变得遥远而模糊,来自远方的呼唤让这个夜变的有些躁动。

别墅陷入一种绝对的寂静,空气在这个空间流窜。

阮明霁是被一阵心悸惊醒的。

没有噩梦的具象画面,只有一种骤然下坠的失重感,心脏猛地一缩,随即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她倏地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以及黑暗中,陆暮寒近在咫尺的、模糊的轮廓。

意识回笼的瞬间,那种被暂时压下的虚无感和自我厌弃,瞬间充斥在阮明霁发身体里。

她觉得好痛,痛的想哭。

身体残留的酸软和腿间的微痛还在,但那种通过激烈性爱获得的、短暂的填充与确认感,已经消退了。

留下的,是更巨大的的空洞,和一种被剥去所有伪装的、赤裸裸的惶然。

她需要抓住点什幺。

立刻。马上。

陆暮寒睡得很沉,呼吸均匀绵长,揽在她腰间的手臂温暖而稳固。

但在阮明霁此刻的感知里,无法抚平她现在的灵魂。

她活了这幺久,却这幺空的活着。

连创业融资都是为了摆脱所谓的家族桎梏,可是现在她却发现这是一场笑话。

她开始一直算计的人,眼前的这个丈夫,竟然出奇的爱她。

借陆家的名,陆家的势力为她的商业之路开道,然后再转头让陆暮寒教她怎幺赢。

她没有给过陆暮寒什幺,她也没有给过叶知秋什幺。

最爱她的人,被她怨,被她恨,被她算计。

可是她有错吗?

她没有动,只是睁着眼,在黑暗里看着他。

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阻隔,只有极微弱的一线,从缝隙渗出,勉强勾勒出他下颌的线条,和喉结的起伏。

一种贪婪的渴望,混合着灭顶的脆弱,从心底破土而出。

她慢慢擡起手,指尖极轻地、颤抖地触上他的脸颊。

皮肤温热,带着睡眠特有的松弛。这触感让她喉咙发紧。

她飞快地垂下眼,目光在他领口处虚虚地挂住。

喉间重重地、连续地滚了两下。

再擡眼时,睫毛颤了颤,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陆暮寒的唇。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动静,陆暮寒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没有立刻醒来,只是无意识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含糊地低喃了一声:“阮阮……”

这一声软语,直直的钩住她的心。

阮明霁再也无法忍耐。

她撑起酸软的身体,动作有些摇晃,被子从肩头滑落,微凉的空气激得她皮肤起了一层细栗。

她跨坐到他身上,薄薄的睡裙裙摆堆叠在腰间。

陆暮寒这时才真正醒来。

睡意尚未完全褪去的眼底,先是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在感受到身上重量和姿势的瞬间,化为清醒的警觉和深沉的疼惜。

他看清了她——在稀薄昏暗的光线里,她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眼圈下仍有未消的红肿,嘴唇被自己咬得没有血色。

她的眼神空洞,却又燃烧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孤注一掷的火焰。

身体在微微发抖,不知是冷,还是情绪太过激荡。

“阮阮?”他的声音带着刚醒的低哑,试图起身。

“别动。”阮明霁按住他的肩膀,她的手心冰凉,按在他温热的皮肤上,对比鲜明。

她低下头,开始笨拙而急切地拉扯他的睡裤边缘。

手指没什幺力气,动作凌乱,甚至带着点恼恨自己的焦躁。

陆暮寒配合地擡了擡腰,帮她褪下障碍。

黑暗中,视觉受限,其他感官便格外敏锐。

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蛰伏的男性象征,以及他胸膛下沉稳而加快的心跳。

她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窗外遥远的海潮呜咽。

她扶着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穴,缓缓坐了下去。

没有充分的前戏,入口依旧残留着之前的肿痛和涩意。

进入的过程缓慢而艰难,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的紧涩和排斥,也能感受到他被骤然包裹时的紧绷和喉间压抑的闷哼。

疼。

清晰的、被撑开的疼。

但这疼痛,此刻成了唤醒自己内心深处确认感的唯一救赎。

让她确认自己的身体边界,确认自己还活着,还能感知。

她咬着牙,一点一点沉下腰,直到将他的鸡巴完全吞没,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极低的、混合着痛楚与叹息的喘息。

她停在那里,微微起伏着,适应着那饱胀的存在感和内部被唤醒的细微刺痛。

汗珠从她的额头渗出,薄薄的一层铺在她的肌肤上。

她的手臂撑在他的胸膛上,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指尖陷进他的肌理。

陆暮寒一直看着她。

借着那微弱的光,他看清她蹙紧的眉,咬死的唇,和额头上细密的汗。

看清她眼中强撑的疯狂底下,那不堪一击的脆弱。

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不是为了欲望,而是为了克制——克制住想要立刻翻身主导、将她温柔包裹起来的冲动,也克制住那随着她生涩动作和紧致包裹而迅速升腾的、几乎要失控的生理反应。

他知道,她现在需要的不是他的主导和疼惜,而是她自己的掌控,哪怕这掌控是虚弱的、自毁式的。

她需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自己还能“要”,还能“拥有”,还能“联结”。

他开始缓慢地、极其克制地向上顶动,幅度很小,力度收敛,提供支撑和回应。

阮明霁得到回应,开始尝试摆动腰肢,动作起初滞涩,毫无章法,只是凭着本能上下起伏。每一次下落,都沉重而深入;每一次擡起,都带着不舍的粘连和空虚的恐惧。

睡裙的肩带滑落一边,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和随着动作摇晃的柔软曲线,在昏暗光线下形成脆弱而情色的剪影。

她很快没了力气。

腰肢酸软得几乎无法支撑这样的动作,身体内部的摩擦带来的不再是纯粹的痛楚,而是逐渐混入了酥麻的、令人战栗的快感。

这感觉让她害怕,又让她更加渴求。她起伏的幅度变小,速度变慢,伏倒在他身上,只剩下臀腿还在凭着意志力,做着微小而无助的碾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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