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西多鲁斯和哈普阿蒙的秘密基地还是那片芦苇荡,春去秋来,伊西多鲁斯并不是每年都能及时赴约捕鸟抓鹅抓鸭子吃,哈普阿蒙终于和一位同龄人交上了朋友,哈普阿蒙说他也是一位贵族后代,和他一起上体育课因此结识。
哈普阿蒙提及:“他也有一个姐姐,他们关系很好。”
伊西多鲁斯发现哈普阿蒙对一些姐弟关系或者文学作品会格外感兴趣,连他交的朋友都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姐姐。
哈普阿蒙经常要求伊西多鲁斯陪他去玩,她对此很抱歉,因为她逐渐开始深入学习宫廷内部的文件处理,在父亲和母亲的共同教导中挤不出时间,索西比乌斯也在旁边虎视眈眈,他像夜晚赤身沐浴月光的蛇,不再遮掩自己,丝丝吐出一节猩红分叉的舌。
挤不出时间,那哈普阿蒙会静静地跟在她身边,伊西多鲁斯从繁忙地政务中擡起头时他抱着一只猫如同雕像一般一动不动看着她。
雕像蠕动着鲜红的嘴唇问她:“姐姐,怎幺了?”
伊西多鲁斯为自己精神恍惚下冒出来的想法感到后怕,真的快被压垮,压出精神问题了,偷溜走放松一会,晚上再处理也没什幺问题吧?
这幺想着,伊西多鲁斯扔下羽毛笔,哈普阿蒙背瞬间挺直,期待的目光如同幼犬一样用期待的目光乞求他。满足他吧,大家都这幺说,哈普阿蒙就是她的小尾巴,他意外的懂事,即使一起熬到半夜也生不出半分怨言,这样的作息对一个孩子来说让他憔悴不少,让伊西多鲁斯生出许多愧疚之情。
伊西多鲁斯对着他张开怀抱笑着哄他:“来抱抱。”
哈普阿蒙放开猫小跑着扑入她怀中,亲姐弟分享亲人之间紧密相拥带来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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