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清晨,迟家别墅静得反常。
棠溪下楼时,餐桌上只有她一个人的餐具。那个惯常坐在主位,慢条斯理吃着早餐的身影不见了。
“迟屿呢?”她状似无意地问收拾厨房的阿姨。
阿姨头也没擡,语气平淡:“小屿一早就跟夫人出门了,说外公外婆家里有事,今天请假,去看看。”
请假?
棠溪握着牛奶杯的手指瞬间收紧。在这种时候?
一股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他去了哪里?他到底想干什幺?
踏进校园,那股不安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气息。关于“艺术节”的兴奋讨论几乎绝迹,取而代之的是愤怒的声讨和紧张的窥探。
“听说了吗?教导处今天在严查!挨个盘问广播站的人!”
“妈的,到底是谁吃饱了撑的造这种谣?害得大家白高兴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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