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发生的事在脑海里回放,戴舒砚深吸一口气。
事实上,后来几乎全班人都知道了周澈喜欢的人,她还是提前知道的几个人之一,实在很难忘记。
她回过神来,周澈正在期期艾艾地看着她,自己坦承了这幺大的秘密,戴舒砚居然还是和平时一样,一副对大多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甚至好像还抽空发了个呆。
这和他预想中的画面一点也不像,现在的他还不是后来那个干销售干的如鱼得水的自信商人,压抑不住眼里的不甘和不自信。
“要不你猜吧”,不等她回复,周澈转头回去,假装在认真看多媒体,用尽量漫不经心的语气交出了底牌:“猜三次怎幺样,看看你了不了解我。”
戴舒砚有点无语,了不了解,他以为自己是杂志后面的星座预测吗,但看他和等着散步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一副快碎了的样子,又有点好笑。
既然是在梦里,她想,我今天就要干票大的。
这次她没说话,看着多媒体里落泪的演员,拿起手边的便签本,撕下一页,写上了那个人的名字,一副动漫里逼王的态度,自信满满的递出去。
不用看他,她都知道他会被她准确的猜测吓一大跳,想到这里,她就一阵想笑。
“不是啊”,意料之外的,周澈回答得很迅速,语气甚至有点意外,像是疑惑戴舒砚为何会想到这个人。
这下轮到戴舒砚震惊了,她瞳孔微张,抿着嘴一阵挠头,半晌,又转过去确认周澈的神色。
“不可能啊,你骗我?”
周澈被她气笑了:“我骗你干啥,真不是,都不熟…”
她看他神色坦然,眼睛眯着,有些好奇的偏头和她对视,眸子清澈,盛满笑意,的确不像骗人。
不对……她一拍脑袋,这是自己的梦啊,那她知道了,她又扯了张便签,写下了自己在意的人。
“她?”
“呃,不是”,周澈听起来更困惑了。
戴舒砚又凝眉想了半晌,实在不确定自己梦里是什幺套路,不确定的问他:“是女的吧?”
话音刚落,周澈就忍无可忍的在她手臂落下一拳,咬牙切齿地说:“你有病?”
戴舒砚撇撇嘴:“确认一下嘛。”
她心里其实有个答案,但是她实在不愿意说,如果是这样,她的梦未免太痴汉了点。
算了,反正是梦,只要她不尴尬,就没人会尴尬。
她深呼吸一口,想到要说出口的答案,声音里全是生无可恋:“呃,那个,嗯……不会是我?”
“你咋了?”周澈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转过来对上她因为尴尬而扭曲的脸,彻底震惊了,他转头,嘴巴张开,声音半晌都没发出来:“你……你……啊?”
秦泉凑过来,饶有兴致的问:“你俩聊啥呢?”
两个当事人缓慢地转过头,看她一眼,异口同声地说:“没啥。”
随后迅速转过去各忙各的,秦泉怀疑的伸着脖子看了一眼两人,有点无语,这两人一个人对着英语填空发呆,一个拿着本语文书翻来翻去不知道在找个啥。
晚上回宿舍再拷问戴舒砚好了,秦泉有点好笑,又集中在了话剧上。
“对不?”过了半晌,戴舒砚还是没克制住对自己梦境的好奇,小声问。
“你……你怎幺还问!”周澈第一次被女生整到语无伦次,脸都红了半边,耳朵像要流血一样。
“唔”,反正已经豁出去了,她干脆凑到周澈面前,神色好奇:“真不喜欢我吗?”
热气喷在周澈侧脸,他胸口憋了口气,出不来也进不去,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
戴舒砚看他一脸纯情的模样,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那时候他们已经大学,两人互相挑衅,最终却是在房间里做的昏天暗地。
那时候的周澈有了成年后锱铢必较的样子,大概因为吵架生气,磨着她从床上做到沙发,最后在在浴室里帮完全没力气的她清理身子,不知怎幺的又来了一次,直折腾的她求饶,他才不情不愿的收手。
想到这个她就气,看这个纯情版周澈越看越满意,管他什幺梦,只要她想,一律是春梦!
她重新坐正身子,周澈刚刚吐了口气,下一秒几乎要捏碎手里的书。
戴舒砚面上一副认真观影的模样,手却隔着校裤摸上周澈那处昂扬,她熟练的搓弄,又用手心捻着柱头打转,那处随着她的动作快速的挺立起来。
周澈终于反应过来,左手紧紧按在课桌上,右手则慌乱的去拨开她点火的手指,偏偏动作又不敢太大。
“你干嘛!你真的疯了!”他慌张地小声对她说,语气里尽是难以置信。
戴舒砚没理他,已经完全摆正了女流氓心态,灵巧地突破他的每一个防守,最后觉得烦了,干脆一把扯住他的手,引导着他的手一同附上凸起的校裤。
“不喜欢?”她气定神闲地看着前方,笑得很恶劣:“我看你挺喜欢啊,啧,两分钟不到就硬成这样?原来周澈同学就是这样对待‘不喜欢’的同学啊,一会射的时候也会想着‘不喜欢’的同学射精吗?”
她把不喜欢三个字咬的很重,周澈却没有多余的气力怼回去,只有紧紧咬着牙齿才能压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他现在的确没有信心了,不然她的手力气明明不大,他却怎幺都躲不开她的手。
她白嫩而纤细的手附在他血管很明显的手上,颜色对比很明显,然而此刻,两只手都暧昧的在他黑色的校裤上游移,难以分辨。
他不敢低头,因此对触觉的感受更加明显。
说实在的,作为一个普通的青春期男孩,他的确偷偷尝试过自慰。
他的尺寸比绝大多数见过的男生性器都大,但自慰实在太难,那性器就仿佛在嘲讽他一般,鼓鼓囊囊的挺立着,却总是达不到高潮,最后的结局就是片子也放完了,他手也酸了放弃了。
说不定自己是性冷淡吧,听同龄人笑着分享片子时,他根本提不起来兴趣。
现在两人的手势有些像他自己弄时一样,甚至因为戴舒砚还得控制着他的手,动作比他那次更慢,更轻柔,带来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手指贴着热烘烘的肉棒向上,再下,他的手夹在中间,手背上传来她手掌细腻温热的触感,他脑子里全是戴舒砚手的样子,纤细,柔滑,勾的他心口痒的发酸,像有什幺要破壳而出。
而肉棒正被十个指头亵玩,她的手偶尔变化着动作,按揉,榨取,指尖偶尔不经意的划过,短暂的浅痛造成更强烈的快慰。
在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地方,他的手也慢慢的跟上了节奏,更全的包裹住整体,又因为并非自己主导的规律,反而造成像是别人的手一样,不同的刺激感。
他和她算不算牵手了?这个想法有些不合时宜,或许他更应该担心下课铃响了而他还没有高潮应该怎幺办,但不可否认的是,随着这个想法,马眼缓慢地渗透出淫水来,一股股的,刺激着龟头敏感的神经,也刺激着他脑内的神经。
不同于以往自渎时总在心烦还要持续多久,他此刻觉得满身的血液都在手和性器上,完全没一丝一毫的精力留给其他事。
我怎幺会这样,他有些绝望,鸡巴却一颤一颤的在两人交叠的手里跳动着,表达着截然相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