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地说,两分钟后泄在她手上的时候,周澈大脑只剩最后一丝理智。
好……爽,和迅速缴械的性器不同的是他下身几乎是井喷出的精液,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停下的趋势,倚在戴舒砚手上慢慢的吐出最后的一些粘液,小半片校服裤子都已经完全濡湿,还好在深色的裤子上并不明显。
周澈勉强的用手支撑在课桌上,僵立的支着身子,锋利的眼睛包着因射精而难以自持的泪水,牙齿已经咬的发疼,不规则的潮红淤积在下巴和脖子上,像是留下大片的吻痕,才没有颤抖的太过明显。
太快了,完全不像自己动手时浅淡的感觉,他真不明白自己怎幺会这幺快泄身,像做梦似的,下一秒他难堪的舔唇,戴舒砚…大概会觉得他很没用吧,不对,谁要在意她怎幺想啊!和流氓一样!
他感觉自己像被采花大盗欺负完的良家妇男,羞恼和愤怒在脑袋里缠成一团,乱糟糟的理不清楚。
他侧头去盯戴舒砚,愠怒的神色却因为难掩的情欲威胁性变得很弱。
戴舒砚看着手上的水液愣了半晌,这梦太过真实,甚至连精液淡淡的腥味都很逼真,转头就看到了周澈控诉的神色。
她丝毫不慌,甚至还没憋住笑了下,用沾着水液的手轻佻的拍拍周澈的脸,少年版周澈的脸因为常年运动晒得挺黑,配上他那张线条利落的脸有种别样的朝气。
她看着男孩沾着亮晶晶水液的脸蛋舔嘴唇,笑的很灿烂:“美人嗔怒,蛮好,别有一番风味。”
周澈又噎住了,他大大的吸了口气,沉默地转头回去,头脑还因为高潮像浆糊一样难以预测,他想,他说不定是在做梦。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