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机场的车上,两人之间的气氛依旧带着一丝昨日冷却后的余烬,不那幺自然,但也不再是冰冷的沉默。是一种小心翼翼的、相互观察的平静。
办理登机,过安检,全程交流简洁高效,如同最合拍的同事。
周以翮自然地接过了利筝的登机箱,利筝则顺手将他脱下的外套挽在臂弯——一些在岙城期间形成的习惯性动作,在微妙气氛中得以保留。
飞机平飞后,周以翮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本厚重的医学期刊,专注地看了起来,侧脸线条冷静,仿佛彻底沉浸其中。
这似乎又是新一轮的“冷却”。
利筝没打扰他,戴上眼罩和降噪耳机,调低椅背,似乎准备补眠。
但过了一会儿,她像是睡得不舒服,轻轻动了一下,身体无意识地微微倾向靠窗的一侧,额头几乎要抵着冰冷的舷窗。
就在这时,一件叠得整齐的羊绒毛毯,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无声地垫在了她的额头和舷窗之间。
利筝的身体短暂僵了一下。
她没有摘下眼罩,也没有动,仿佛仍在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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