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学期开学后,我与瑞秋的友谊稳固如常。她的文学世界充满色彩斑斓的意象和细腻的情感,与数学宇宙并行不悖,偶尔交汇,便能碰撞出有趣的火花。她会在中午陪我一起吃饭,讲述她生活中遇到的离奇的故事。有部分经历有戏剧化的夸大成分,但听她讲述不一样的生活,分析她的经历本身也是一种乐趣。
卢恩的热情像柏林春日偶尔探头的阳光,充沛且直接。她满意于我的化妆技术,会给我讲座的旁听证,带我去柏林大学图书馆,每次来看我的时候,她都会给我带来甜点,与我分享自己遇到的难题,我们一起追求突破口。
通过她,我不仅可以获得精美的饰品与甜点,还有超越金钱价值的学术资源。
一个半月后的周五夜晚,我完成最后一道物理思考题,窗外的柏林已经陷入沉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电车声打破宁静。我简单洗漱后,如往常一样将Lorelei抱在怀里,立刻沉入无梦的睡眠。
睡前小腹有些酸胀,可能是今天体育课的剧烈运动,当时我一定要争取跑步拿到第一名。
睡眠并未维持多久。
拧绞般的疼痛从小腹炸开,将我从沉睡中拽醒。
我蜷缩起来,额角渗出冷汗。
疼痛带着一种下坠的力道,内脏仿佛被攥住、扭曲......
我此时没有一丝思考的力气,只是将鼻尖贴在Lorelei的瓜子脸上,用她的气息维持我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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