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一的时候请了一天假,周一有价值的课程并不多,早晨去学校路上也很冷。不如在家里休息,疼痛更快退潮。
周一夜晚我正对着一道关于拓扑学中连通性问题的证明思路凝神,门外响起敲门声。
”是我,露娜“
卢恩递给了我一张邀请函,质感厚重的乳白色卡纸,边缘是烫金的菲舍尔家族小巧的徽记。
“露娜,周六晚上我家里有一个小型的沙龙,是我父亲主持的。大多是柏林大学里他欣赏的年轻学者或者几个有潜力的学生。主题会很杂,从物理、化学到数学可能都会涉及。”她兴致勃勃地坐在扶手椅上“你一定要来。”
沙龙,这个词意味着非正式的交流,柏林的大学课堂暂时遥不可及,但这种非正式的沙龙,或许能提供一个观察更高层次思维碰撞的窗口,是我获得柏林大学学者赏识的一种高效的方式,对我的梦想有帮助。
冯•菲舍尔教授主持的沙龙,其参与者的平均水平必然不低。
“我担心我的观点不够成熟,或者不符合沙龙氛围。”我知道自己的思维过于直接,缺乏社交辞令缓冲。
“氛围就是畅所欲言!我父亲他常说,‘在我的客厅里,一个笨拙但真诚的问题,远比一句圆滑的废话更有价值。\'而且,”她冲我眨眨眼,“我跟他说起过你,那个在图书馆讲座能够一语道破维吉尼亚密码关键的女孩。他很感兴趣。”
冯•菲舍尔教授的兴趣,这是一个重要的变量。这可能意味着接触更前沿思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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